“基于经济层面的因素，我认为虚拟货币还是会生存的，但是它只能够偏居一隅，我们国家对虚拟货币是严格监管的，我们国家以前有193的虚拟货币的交易平台，现在都已经退出，这是完全必要的。”12月26日，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区块链工作组组长、原中国银行行长李礼辉在中原银行联合《财经》杂志共同举办的数字经济与商业银行转型论坛上如是说。
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区块链工作组组长、原中国银行行长 李礼辉
李礼辉从数字交互、数字信任、数字货币三个纬度，来探讨数字技术创新所引起的金融性的变革的趋势：一、数字交互，可能会打造零距离弱中介的经济架构。二、数字信任，可能推进高成本低效率的信用普惠。三、数字货币，可能导向超主权，超银行的金融颠覆，采用数字化技术的货币形式。
以下为李礼辉发言实录：
李礼辉：各位领导，各位同行，大家上午好！
昨天从北京来到中原大地，现在我们在中原厅举行这么一个论坛，而且恰恰是我们窦董事长的中原银行成立五周年，我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没有现在窦董事长他穿的是西装，但是他穿的是跑鞋，所以穿跑鞋的一定会跑过我们这些穿皮鞋的。20年以前，我们的马蔚华马行长到了招商银行，让所有的银行包括工农中建交感觉到特别特别巨大的竞争的压力，实际上现在他们的核心指标已经排在中国银行业的第五名，好多指标甚至超过了更大的银行。所以我们也在这里也祝愿，也期待我们的中原银行以后在窦董事长这么一届领导班子的领导下能够跑的更快，跑的更好。
刚才我们波明总编说的我觉得他说的是思维方式，说的是思想力，然后我们的朱行长也是我的同事，他从宏观经济的角度以及科技创新的角度对我们做了一个非常深刻也非常有说服力的这么一个分析，我的体会是他说的更多的是我们一个结构性的思维，以及面向未来的思维，这里我就当做是对我们朱行长对我们波明总编辑所说的一个解释或者是注释，说的是数字技术变革可能重构金融模式。
刚才我再进会场以前，我们中原银行的几位小姑娘给拦住了，他让我去看你们手机银行，我发现一个很大的特点，第一个特点是5.0版本，这个银行成立五年的时间，收集银行推出我估计就是两三年的时间，他现在已经有5.0了，5.0的版本有两个界面，一个是叫芳华版，一个叫标准版，我说芳华版和标准版有什么不同，他们没有回答，小姑娘告诉我的，芳华版的是以50岁以上的人为中心的客户的群体，他的字体比较大，他的界面非常的简单，标准版面对的是大宗，界面比较复杂，字体比较小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们银行业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理念，“以客户为中心”，这个5.0表明了中原银行以科技为核心成长的动力，然后这一种不同版面区分表明了“以客户为中心”，所以我想我们一个“以客户为中心”一个以科技为成长的动力，那这家银行的未来一定会成长的更好。
这次中原银行跟着《财经》杂志举办了这么一个论坛，是以数字经济与商业银行转型为主题，我觉得完全切合我们当代科技发展的新的场景，新的实际，这里我想从数字交互、数字信任、数字货币三个纬度来探讨数字技术创新所引起的金融性的变革的趋势，以及他能够给我们带来的一些新的发展的机遇。
一、数字交互，可能会打造零距离弱中介的经济架构。
我们大家现在所熟悉的商业社会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市场主体各自独立，平面交互式的，在座的很多人可能读过一本书，世界是平的，世界既然是平的，点对点之间的距离可能就很遥远，而且我们所熟悉的信息技术的架构，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大中心化的而且是局域封闭格式得，中行是中行的系统，工商银行是工商银行的系统，在这样的架构下经济主体之间链接的环节比较多，成本也比较高，我们现在看到区块链、云计算这样的一些新的数字化的技术，理论上具备的分布式，端到端、开元式，多中心这样的一些特征，有可能重构我们的技术架构，再造我们的商业模式，这里列举了区块链三个方面最重要的特点。一个是分布式的架构，端到端的网络，这是有助于信息的并行传递，实现信息共享管控并行交叉，特别是在交易对手多，交易环节多，管理链条长，零散程度高这样一些场景中可以构建时空折叠，立体交互的商业架构，从而提高合作的效率和运营的效率。
二是链式的区块和数据结构，共识机制，时间戳和蜜钥等技术，有助于防止原始数据的篡改，这就能够保护隐私和数据的安全，我们现在的互联网总体上还不是一个保密程度很高的互连网络，如果说我们加上区块链的技术，我觉得我们是能够让我们的互联网变的更加的安全，更加的可靠。
三是智能合约有助于实现交易规则，实现交易规则的差异化，而且提高他的可信度，这就能够实现业务流程的自动化的执行，保证交易的实效，避免虚假交易，在一定的程度上降低道德风险和操作风险。
就金融业的特点来说，在座的各位都非常非常的熟悉，他有两个特点：一个是高并发多平台，这个比如说支付结算、外汇交易的金融业务他的并发的峰值每秒会超过一万笔以上，甚至几十万笔，而且金融服务通常会涉及资产方、负债方面、委托方管理方、审计方、中介方等于不同的角色，这些不同的角色需要实时共享、共管要达到这个要求，可能区块链的技术就能够发挥很大的作用。
第二个当然是可靠性和安全性，我一直在说三句话，金融的业务性质是让别人的钱做自己的生意，金融行业的特征是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的风险，金融的社会属性他是经济枢纽，百姓钱包，所以我们在金融领域应用新的技术必须要保护客户信息的安全，维护金融资产的安全和可靠，在这一种架构下我们运用联盟区块链的技术，就有可能构建中小型金融机构共同参与的系统，形成金融机构互联互通的技术平台，实现现有系统与创新系统的无缝连接，实现信息共享，产品共享，服务共享就可以提供更高效率的金融服务。像我们的中原银行的他们有一些业务是跨省的，现在监管说你是一个城市商业银行，不能够跨省做业务，他们就通过这样的一些系统能够跟外省的一些金融机构建立一个互联互通的平台，达成一个信息共享，管理共通的这么一个要求。
在规模化的商业应用中，联盟区块链最有可能成为主流架构，我国区块链的金融的研发，可以家里多联盟核心的架构，可以把商业约定纳入智囊合约，防止资金挪用和恶意违约，在跨境支付的场景中区块链技术可以建立付款方转帐服务商，银行收宽方等参与主体的多方互信在反洗钱和合规检查过程中，实现信息共享和监督同步，其实经支付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事，但是他要加上这一种合规的监控，加上反洗钱的防范这些功能，所以如果说我们采用区块链的技术，是能够优化流程，提高效率的。我们也看到在其他的一些场景，比如说数字资产的存证，保险的核保理赔，库存融资，资产证券化，以及金融监管的场景中，区块链的运用都已经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我们这里也有一些比较具体的案例，我们就不一一介绍 ，比如说香港监管局和rippew银行推出了基于区块链的技术跨境支付服务，在上海的万线的区块链实验室，他们主要是推动一些关于石化物流和融资管理的区块链的平台，我刚才说的这样的一些他的石化物流和汽车物流的管理平台，能够实现对货运卡车、仓储设施、货物的规格，数量的识别和实时定位这样就可以提供T+0的供应链金融服务。
国家信息中心，中国银联、中国移动，他们最近发起组建个叫区块链服务网络BSN发展体系，解决平台易购的问题，打造跨区域的联盟区块链基础设施，在这个架构里头，我们的腾讯，腾讯旗下的微众银行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他们的微众银行打造了一个叫开元区块链底层平台，叫FISCO，BCSO成为BSN的基础设施的组成部分，这个系统就是能够构建完整的加密算法体系，这个加密算法可以得到我们国家的加密的所有层级的标准，提供全周期，敏感数据的隐私保护，而且他能够构建这个全套的监管解决方案，可以执行穿透式的监管，现在监管应该还是比较落后的，我们现在能够执行穿透式的监管，这样所有的数据可以审计，也可以追溯，就有利于降低监管成本，同时也能够降低被监管的成本。
区块链的技术的应用，也可以实现公共服务与金融服务的无缝的链接，比如说上海市的有关部门和银行和其他的一些金融机构推出了一个国际贸易区块链+单一窗口平台，这个窗口平台他既有监管，又有服务，有十大功能板块，有53线的应用，所以所有的我们的企业，我们的进出口商，在这个网上可以享受到政府有关部门直接提供的行政服务，同时也能够直接申请获得金融机构提供的金融服务。当然在这个里面我们觉得我们可能需要指出的是这么一个情况，就是恰恰是平面交易的，我们过去的这一种平面交易的经济结构赋予金融业至关重要的中介地位，包括信任中介、交易中介、支付中介，中介在很大的意义上可以说是金融业的本源，是金融业的财源，但是我们现在正在运用的区块链等数字技术以及应用这些数字技术将会出现的数字资产的市场，他具有落中介和低成本的效应。数字资产包括实体资产的数字化，以及数字产权的资产化，时间关系就不一一解释。
我们需要关注的是数字资产市场有区别于传统金融市场的特性：
第一数字资产的市场有可能淡化交易中介比如说我们利用区块链的智能合约的机制，以及人工智能的智能定价，智能戳和的机制，数字资产市场是可能建立公平对等点对点端到端的直接交易的机制，从而淡化中介，甚至取消中介。
第二数字资产市场有可能降低交易成本，数字信任可以节约信任的成本和信任风险的成本，从而降低数字化金融资产的风险定价，对于资产化的数字产品，随着他使用权共享范围的扩大他的之便捷的交易成本却趋向于零，边际的收益率可能直线上升，大家读经济学的都知道，企业的边界在于成本，大家学金融业都知道，金融的内核在于中介，数字资产市长的建成本，去中介的效应有可能冲击传统的金融模式，我归纳了两句话：如果市场成本低于金融机构的内部成本，那么金融机构的对应业务就可能被淘汰，如果金融中介的经济智能被淡化，那么金融中介业务的空间就可能被压缩。因此，在数字技术，数字经济时代，金融业必须创新或者是说我们必须寻找新的关于中介的智能定位。这是我说的第一个方面。
二、数字信任，可能推进高成本低效率的信用普惠。
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的测算，未来几年物联网的链接规模将训练扩张，全球物联网的链接规模在2020年会达到171亿，我国的物联网的扩张规模2020年70亿，年均增长32%，刚才朱行长提到了5G，5G网络最大的特点是高收益，低时延，国际联盟测算华为的时延大概是0.5毫秒低一点。这一种设施全面链接医疗设施和医疗养老设施，全面链接人和物，这一种链接有什么意义呢？比如说加剧的人工智能加剧，他会把我和家里的空调，家里的暖气，空调、冰箱连在一起，这个还好，你家里的空调开不开什么时候开？开多高的温度，管理不大，无非是多耗点电而已，但是如果说把我跟我自己的无人驾驶汽车连在一起的时候，那这个无人驾驶的汽车就需要认证我到底有没有对这个汽车指挥调节控制的权力，所以我觉得这个关乎互联的世界，这有两个功能，第一个控制的功能，第二个是交易的功能，这就需要对管理指挥调节的权力进行论证，需要对物权关系，信任关系进行论证，传统的权力认证和信任论证体系是中心化的，效率很低，传统的信用模式建立中，建立信用需要比较长的周期，这是一个特别，二就是信任需要中央的节点，日常的经济行为难以成为社会的信任记录，商业行人可及的范围小，信任的成本高，所以传统的论证认工具和传统的信任模式是难以适应数字经济社会的需求的，这几年数字化技术的运用，正在数字信任领域崭露头角，也取得了初步的进展。
这里我归纳了几个方面：
第一，一是通过数学方法来解决信任问题。
比如说我们运用区块链的算法和智能合约的技术，通过算法程序表达规则，这就可以自动执行商业条款可以引入法律规则和交易节点，我们只要信任统统的算法程序就可以建立互信，另外一个大家很熟悉的就是利用大数据的技术，我们可以通过数据挖掘来判别企业法人或者是自然法人的信任状态，发觉信任价值，中原银行在这一方面做的非常的成功，取得很好的效果，不良率比较低，收益比较高，在小微金融服务方面响应了国家的号召。
第二，运用数字技术对人或者是物进行特征的识别和时空的定位，这一点现在技术非常的成熟了，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技术论证身份，却什点对点端对端控制指挥调节的权力，也可以确认物品和他的价值和归属，刚才提到数字的信任，他的价值在于可以在广域高速的网络中建立零视察，零距离的论证工具，提高物联网的实际效率拔塔河的运行可靠性，他也可以在信任位置和信任薄弱的环境中节约信任所需的时间和成本，加持商业信用，数字经济的优势是高效率普惠性。这一种信任的进一步的提升，将会重构金融模式，实现价值链、供应链、指挥链一体化，这也一定会重构我们所熟悉的金融模式，要求改变信用和金融的基本格局，实现信息流、资金流、物流的一体化，这也将开辟金融业的新的市场。
三，讨论一下数字货币。我认为正如朱行长刚才提到了，数字货币可能导向超主权，超银行的金融颠覆，采用数字化技术的货币形式，我们可以把他称之为数字货币，我把它分为法定数字货币，虚拟货币以及可信任机构的数字货币，而且进一步可以把一些可信任机构的数字货币，比如说LIBRA把他看成全球性的数字货币，关于法定的数字货币应该是基本的架构和市场的选择，法定数字货币是可以采用中央银行到公众的直接的发行模式的，在这样的一种直接的发行模式中，大家注意中央银行他可以拥有货币市场调控的绝对的权力和能力，但是他对于商业银行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为什么？因为他可以直接吸收公众的存款，这会限制商业银行的初始信贷能力。
中原银行有关官员的讲话表明了一个态度，他们认为我们现在的区块链技术无法达到超大市场零售级别高并发的需求，我也赞同这个判断，基于这个判断，我们国家选定法定数字货币发行的基本架构应该会特别的注重可靠性，那这里就大概会有几个概念，一个是保持技术中型，不依靠单一技术，包括区块链技术。
二是采取间接发行的模式，就是仍然会通过商业银行来发行法定的数字货币，这就便于维持现有的货币市场的运行机制。保持货币市场的稳定和货币政策传导的效率。
三是坚持中心化的管理模式，以保证货币政策传导和宏观调控的效率。
四是采取帐户松偶和数字钱包的方式，这是可以脱离银行帐户实现端到端的价值转移，而且是可以实现可控逆命支付的，关于这个帐户松耦合解释一下，今天在座的手机的收集支付，阿里巴巴的支付宝，我们所有的一个帐户可能是挂一个银行卡帐户或者是多个银行卡帐户，我们现在银帐户的实名制，在现有帐户的紧耦合的情况系，我们所有的支付都是要通过银行能够执行的，第二我们是没有办法实现匿名支付的，未来得法定数字货币，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采用帐户松偶合加数字钱包的方式是会改变这一种格局的，但是我们进一步讨论法定的数字货币他到底会不会替代传统的货币形式。到底会不替代或者是战胜我们现在很熟悉的微信支付、支付宝这样的一些现代化的电子支付工具呢？我觉得他还将是由市场来抉择的这么一个过程，比如说你的使用是不是更加的便捷，你的成本是不是更低，大众是不是乐意接受，而且能不能形成具有商业价值的经济规模。
下面我们来讨论虚拟货币，虚拟货币是非常复杂的事，大家的看法并步不一致，我们关注的焦点应该是去中心化和投机性，虚拟货币没有发行的主体，没有信用市场做备书，虚拟货币得以生存的原因一是他公有区块链的社区的激励机制，二是灰黑色交易需要地下可信任，地上难以管控支付工具，比如说全球很大的暗玩市场有很多的色情交易，比特币交易，这一种需要地下很难信任，地上很难管控的区域，虚拟货币就是在去中心化，全网需要超大规格的数据同步，因此没有办法解决交易效率和规模化的问题，虚拟货币还有一个很大的经济性的缺陷就是他的价值不稳定，投机性太重，比如说2018年比特币最高的价格在年初大概是一万九千多美元，最低的时候最低的价格3180美元，这个比他最高的时候低了84%，这个参与的话更多的人会被割韭菜，会受到很大的经济的损失。
所以基于经济层面的因素，我认为虚拟货币还是会生存的，但是它只能够偏居一域，我们国家对虚拟货币是严格监管的，我们国家以前有193的虚拟货币的交易平台，现在都已经退出，这是完全必要的。
我们其实特别需要关注的是全球性的数字货币，关注的焦点应该是超主权和超银行。法定数字货币因为法定地位和国家主权备书而可信任，其他任何机构的数字货币做到可信任，必须具备这样的一些品质。二是具有公众信任机构的信用备书，具有商业价值的客户规模，具有高效可靠的金融交易和支付平台，具有可审计的金融资产做支撑，第五具有行政许可的市场准入。
这几年金融机构的数字货币是陆续进入了金融市场，中国现在还没有，法国的比较多，比如说高森的数字货币，摩根打通的数字货币，以及摩根打通推出的银行间的交互网络，还有瑞士联合银行等13家跨国银行，他们预计在明年推出一个基于分布式记帐技术的多功能的结算币，在现在的金融机构的一些数字货币里面，大概是两种模式，一种是像高森和摩根打通建立自己的独特的数字货币体系，还有一个是瑞士联合银行他是多功能的结算币，他可以对应与很多法定数字货币以及数字货币的交易。这些其实全球都没有引起太大的振动！可能在座的各位都不会关注到，但是大家可能关注到的是今年6月18日推出的Facebook推出的Libra，Libra是一个天秤座，表明了Facebook宣扬的西方公平平等的价值观。脸书他实际上是这么一个货币，如果说他能够推进的话，他可能有这么一些竞争力，一个是他可以提供足够的信任备书，而且拥有20亿以上的全球客户，第二他拥有分布式对等架构的这一种联盟区块链的底层，而且他有自己的数字钱包，第三很重要的他用硬资产做支撑，他达到发达国家的市场的准入的门槛还要很多的问题要需要，第一就是他的技术平台到底效率怎么样？可靠性怎么样？我们是需要进一步考察的，第二他的商业的运营模式是不是可靠，透明度是否够高，这些也是需要考察的，第三在合规管控实现方面他的路径是什么，可信度又是多高呢？这些是西方国家所特别关注的，我们在讨论Libra的时候，我们要注意到Libra能不能得到西方国家的政府的认同和许可，关键在美国，在美国我们要讨论这个问题及到现在为止，美国的政客和美国的政府部门都对Libra表示很大的担忧，有一些议员是明确反对的。
在法规以外到底有什么能够足以打动美国的政客和政府呢？我们来回顾一下，2019年的10月23日，美国众议院的金融服务委员会举行了一个听证会，听证会的时间长达6个下士，Facebook的CEO在会上一直强调他说的是四个观点：
第一个观点说Libra并不是试图创建全新的主权货币，他只是一个全球的支付系统，而且在他的储备金中美元占最大的比重。
第二，这将扩大美国的金融领导地位，以及在世界各地的民主价值观，这是西方的政客最希望说的，最希望听到的这一句话。
第三，我们就必须引起重视了，如果美国不进行创新，美国在全球的金融领导地位将没有保证。
第四，直接针对中国，他说中国在技术创新方面超过美国，腾讯为主建立的微信支付，阿里巴巴为主建立的支付宝这样的一些支付基础设施，已经领先于美国，所以美国必须建立更加现代化的基础设施，所以我自己觉得存在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如果美国试图保持金融霸权地位并夺取数字货币全球的主导权，也许可能对Libra的条件的行政核准，比如他说要求Libra锚定的法定货币里面增加美元的比重以适应美元在全球的货币霸权地位，比如说他要求Libra，包括脸书所有的参与者要严格遵循美国关于反洗钱，反恐融资，反讨税的法律规范，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更应该警惕的是Libra可能成为一个全球性的数字货币，擦可能是超主权的，也可能是超银行的。
弱小的国家如果说遭遇重大的经济困难，比如说委内瑞拉这样的一些国家，他的主权货币已经不再信任，哪怕是比特币这样的一些虚拟陡或都在取代他们，如果说Libra这样的超主权全球性的货币出现的话，他是很容易会替代弱小国家的主权货币的。发达经济体的主权货币一般不会退出货币舞台，也可能成为超主权数字比的锚定对象，但货币的地位有可能主次更替。全球有可能出现几个势均力敌的超主权数字货币系统。全球流通的超主权数字货币也许不再有明确的国别标签，但是最为重要的是公众认可的全球性的商业信勇合数字信任。
Libra的目标是提供可以覆盖全球各个角落的点对点的端到端的交易平台，一旦这个基础设施建成他就有可能从支付结算入手逐步进入储蓄、融资、投资、保险、资产交易各个领域，渗透平民大众的经济生活，那个时候可能不再需要商业银行，也不再需要第三方的支付机构，他可能会跟我们今天在座的所有的传统金融业的机构来争夺金融业的市场，
综上所述，我们看到基于技术的数字交互，数字信任，数字货币，构建全新的数字经济社会，习总书记最近明确指出要把区块链作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的重要突破口，明主攻方向，加大投入力度，加快推动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的发展，我体会总书记的讲话从数字经济国家战略的高度，指明了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的发展的主攻方向，关键路路径和基本原则，也就明确了数字经济发展的战略方针，所以我们做几件事情：
第一，我们应该掌握数字技术的主导权。
中国是一个数据大国，我们十几亿人口，我们的生活信息，我们的生产信息，我们的交易信息，形成了巨大的数据链，我们是一个算力大国及我们有很多的科技人才，数学人才，软件人才，所以算力把他组织起来，我们是能够做的很好的，但是我们是一个算法的小国和算法的弱国，以原代码和算法程序为代表的最基本的，最重要的数字技术，现在绝大多数还掌握在西方国家的手里，特别是美国的手里，当是我们看到华为、腾讯也在引发自己的核心技术，我们有必要鼓励数字技术的研发和应用，在数字技术领域建立全球性的竞争优势。
第二，推进公共数据子资源的整合和共享，
我一直认为数据是资源，数据是财富，数据是未来的第一竞争力，数据的一致性和延展性越高，数据的专业价值和经济价值也会越高，所以我们一方面穿透行政化的数据孤岛，实现公共数据的共享。第二要穿透局域性的数据孤岛，建设专业化的数据库，刚才所提到的肿瘤方面很专业的大数据库存。
第三我们应该鼓励企业创新，我们认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金融机构的核心竞争力主要是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市场获客的能力，第二个方面是成本控制的能力。过去这两个能力通常是通过规模化的经营才能够实现比如说工农中建交这几大银行有规模化的优势，他有风险的管控和获客的优势，但是我们看到像马行长的招商银行他从小到大发展得那么快，他实际上是靠技术创新，而且我们现在中原银行成立五年，发展的这么好，这么快，在很大的程度上也依靠了他的创新的能力，技术创新的能力，所以我们可以归纳这么一句话，规模化经营可以造就的竞争力的效应，新技术的应用同样可以造就，我们企业的创新，我们金融机构的创新应该做到效率更高，成本更低，能够创造具有商业价值的经济规模，具有社会认可的可靠性。
我的观点供各位参考，新的一年马上就到来了的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吉祥，事业兴隆，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