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避世主义

2015年02月23日 06:53  

本文2007字,约3分钟

现在想来,避世的念头本就奇怪。普通人不应想着去逃避。

现在想来,避世的念头本就奇怪。普通人不应想着去逃避。人是一种社会动物,会喜欢去市集、咖啡馆和百货店一类拥挤的场所。一切发明,从书写到电话乃至其他,目的都是让人们能够更紧密地联系、不断地对话。逃离一切,去过离群索居或沉默不语的生活,在过去往往会让人觉得奇怪,须加以解释。

在很早的那些世纪里,人们几乎根本不会萌生逃离人群的念头。那时能够迫使人们离开的只有疾病、恶徒或者当权者。但随着城市的发展,生活变得越来越复杂,避世主义随之产生并壮大。古罗马诗人贺拉斯待在自己的农场,只想聆听班都西亚之泉的泠泠水声;维吉尔渴望在某个山间小屋过粗茶淡饭的日子。虔诚的宗教信徒也逃到没有诱惑的荒郊野外。柱上修士西门·斯泰莱特在他那根沙漠中的柱子上开心地摇摇晃晃;中世纪的爱尔兰隐士只需要白猫、星星和缤纷落叶的陪伴。很久以后,杰勒德·曼利·霍普金斯在《天堂——港口》一诗中描述了这种避世生活之美:

我一直请求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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