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苗产能是否过剩？

《财经》杂志　文 | 《财经》记者 赵天宇 王小 　编辑 | 王小  

2022年第12期 6月20日出版  

本文4126字，约6分钟

一年前还踌躇满志的新冠疫苗企业，已经在考虑寻找新出路

2021年7月，俄罗斯圣彼得堡的一处新冠疫苗生产线。图/人民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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